第五十章 惩罚大武

若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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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凌月三人回到君家之时已是暮色四合,但是君府的门口却早就有青州刺史在等着夙凌月一行人回来了。

    “他倒也不算是太过愚笨。”知道在自己的属地之中布下消息网,又思及早些时候君墨染所说的查不出他背后之人,能做到这些,定然也不是什么极其愚蠢之人,难怪京都里的人在知道他犯下这样的错误之后,还帮着他消灭证据,以求保住他。

    君墨染闻言,顺着夙凌月的视线看去,正好看见青州刺史转身面对着大街,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便对着驾车的墨月说道:“绕过大门,将马车驾到后门去。”

    墨月以前本就是君墨染的左右手,自然对君府的事情是了如执掌的,闻言,便驾着马车绕到了向着君府的后面赶去。

    夙凌月见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心中划过一丝不舒服,即便墨月之前是君墨染的左右手,但是如今毕竟是送给了她的。见着君墨染使唤的如此爽快,心中难免会有些疙瘩:“我的人,君少主倒是使唤的听顺口的。”

    君墨染闻言,一时之间到有些苦笑不得了,如今驾车的便只有墨月一人。而他又不想与青州刺史周璇,自然是要驾车的绕道而行,这到了夙凌月的心里到成了过错。

    虽然如此,但是君墨染也不会计较夙凌月突如其来的小性子,毕竟这几日来事情颇多,想来夙凌月的心里也是忧郁不已,倒不如就此发泄一番,也好让她觉得好过一些。

    君墨染正打算说些什么,马车却已经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了墨月的声音:“主子,到了。”

    夙凌月听闻,也不看身边的君墨染一眼,便下了马车。

    虽然是君府后门,但是门边依旧是有看守的小厮,小厮虽然不认识夙凌月是何人,但是却认识站立在一旁的墨月。心里明白能让墨月驾车的定然是主子的贵客,便退让到了一旁。

    夙凌月正欲打算进门,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自背后而来的破风之声,身子以诡异的角度朝着旁边扭弯了下去,恰好躲过了背后刺来的利刃,也看清了偷袭之人,正是之前还在马车之中的君墨染。

    夙凌月神色一凛,心中疑窦顿生,好好的君墨染为何突然攻击自己?这人是魔障了不成?

    虽然心中疑惑,却丝毫不敢有所怠慢,伸手便在腰间取出了一把软剑,看着君墨染的攻击招式在心中冷静的分析着。

    走在前面的墨月在君墨染袭击夙凌月的一瞬间便已经觉察到了,本欲帮助夙凌月,但是一见攻击之人竟然是君墨染,便退到了一边静静的观看。

    君墨染见夙凌月竟然躲过了自己的偷袭,剑峰一转,便袭向了夙凌月刚取出软剑的右手,夙凌月虽然功夫不及君墨染,但胜在了感官敏锐,在君墨染剑峰偏转的一瞬间便已经有所觉察,但是君墨染剑速非常快,若是现在撤手定然是来不及的,夙凌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双手移动间居然迎上了君墨染的长剑。

    君墨染眸色一黑,这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一些。但是原本刺向对方双手的剑却突然回转,击打在了夙凌月的手腕之上,将夙凌月手上的软剑硬生生的击落在地。随后便收回了剑。

    夙凌月诧异的抬头看向对立而站的君墨染,只见对方的脸颊因为之前的对击而染上了几分红润之色,眼角含了几分魅惑,嘴角微微上扬,带了几分宠溺以及暖意对着夙凌月说道:“小丫头,有没有觉得浑身舒畅了许多呢?”

    夙凌月闻言,眼中闪过一阵莫名的神色,她之前如此计较确实是因为这阵子所出的事情太多,心中有了几分压抑,便想借着墨月的事情发泄几分。想不到竟然被君墨染察觉,还用这样的方式替她缓解。

    回忆起刚才的几回对战,夙凌月尚且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之意,脚尖一踢掉在地上的软剑,伸手一握,便指着君墨染说道:“再来。”

    君墨染闻言,嘴角笑意更浓,看着夙凌月又拿出了之前的长剑。

    此番是光明正大的对战,倒是比之先前多了几分激烈,夙凌月也占了几分优势。

    但是也只是几分而已,君墨染仿若能看透夙凌月的出手模式一般,总是能提前防备,便是进击也是专门挑选夙凌月防御较为薄弱的地方。

    但毕竟心里事先是做好了准备了的,这一次夙凌月的落败,倒是比之前晚上了些许时间。

    收回了再一次被君墨染击落在地的软剑,夙凌月呼出了心中的一口气,眉眼之间含了几分笑意对着君墨染说道:“谢谢。”

    君墨染却似乎觉得这点发泄还不足以让夙凌月觉得整个人轻松起来,走到夙凌月的面前说道:“揽月传来消息说是那日的男子已经押送过来了,你可想过要如何处置了?”

    夙凌月这才想起先前的大武还被关在京都的君府,想了想,觉得也是时候处置了,若是拖得久了指不定哪天就如同魏氏一样被人救走了。

    但若是说要如何处置,夙凌月垂下了眼帘,遮掩着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恨。想起前世自己所遭遇的,虽然说不是大武所设计的,但是他却逃不了干系,夙凌月自然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但是仔细想想却有觉得无论是何种处罚似乎都太过便宜了对方。

    君墨染看着站在对面的夙凌月,虽然是一脸的平静,但是周身却恍若蒙上了一层黑雾一般,让人觉得有些森然。皱了皱眉头,君墨染生怕夙凌月就此走火入魔,只得开口叫醒了对方:“小丫头,若是还未想好,就先放放吧。”

    夙凌月纹身才从怨恨之中回过神来,最后看了一眼君墨染说道:“这人不如就先借你玩几天吧。”

    君墨染自然是愿意的,想起了前世那男子对夙凌月所做的,他便觉得可恨。虽然如此,但是他还是不会去动那男子,毕竟这是夙凌月自己的仇恨,若是由着她自己去解决,也许还能让她解开这心结。

    进了后院,两人便直奔大厅而去,午膳因为杨开业的打扰,并未吃成,如今又已经是暮色四合,两人早已经饥肠辘辘,自然是想着去大厅用膳。

    大厅之中早已摆好饭菜,而原本出门办事的容尘此刻正坐在饭桌前显然是在等待着两人的回来。

    但是在容尘的身边却还坐了一个粉衣的女子,女子十五上下,如同小家碧玉一般静静的坐在容尘的身边,看到了君墨染进来之后,明显双眼一亮,便站起来甜甜的喊道:“墨哥哥。”

    君墨染似乎并不认识对方,听见对方向着自己打招呼,皱了皱眉头,只看了一眼,发现并不是自己相熟之人之后,便绕过了容尘两人走到了正位边上,却并不坐下,而是移了移自己身边的凳子,对着还站在门口的夙凌月说道:“小丫头,还不过来吃饭?”

    夙凌月看着君墨染的举动,似乎已经习惯,连最先的皱眉都省了下来,便走到了容尘的对面省了下来。

    容尘身边的女孩诧异的看着这一幕,随即双眼一亮,嘴角勾起,似乎等着看夙凌月笑话。

    但是,君墨染仿佛早就料到了夙凌月会驳了自己的好意一般,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带了一丝撒娇味道的说道:“能否有一次坦坦荡荡的接受我的好意呢?”

    夙凌月的目光扫向斜对面的小姑娘,唇角微微上扬,对着君墨染说道:“这世上想要博得君少主好意之人比比皆是,君少主难道害怕差了我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作祟,这小女孩的那一声墨哥哥让她的心里觉得异常的不舒服,像是自己的领地被别人觊觎一般。

    “纵然这世上想要我好意的人诸多,但是我真正想奉与的却只此一个。”

    君墨染双眼顺着夙凌月的视线看去,却看见那女子探究的眼神不断的看向夙凌月,眼中似乎还含了一丝的敌意。

    眉目一凛,转而看向容尘说道:“如今你可是越来越放荡了,可别忘了你和洛家的婚事。”

    容尘闻言,却面露无辜,他们两夫妻吵架怎么的就惹到他身上了,随后目光不经意间便瞟到身边坐着的女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恶意的说道:“这姑娘可不是我领来的,人家可是来着君府找她的墨哥哥的。”

    这姑娘算是看明白了,君墨染压根是没有认出自己来。顿时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她自小是在君家长大,但是却只见过君墨染几次,在君家这样子的古老世家,规矩是多的吓人的。但是她是君府的娇客,在见到君墨染的第一眼的时候便被对方的长相给震撼住,丢了一颗放心。后来更是借着各种理由靠近对方。她姨妈更是许诺了她,以后定然会像君家家主提及此事,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入君家。

    但是思及这里还有别人在,女子虽然不平,但是也未曾表现出来,站起来对着君墨染笑道:“墨哥哥你怎么能忘记我了呢?姨妈可是已经和姨夫提及你我的婚事了。”想到了这里,女子的心中不觉又有了几分底气,对的前几日姨妈还告诉她她已经向姨夫提了她和墨哥哥的婚事。所以她才是墨哥哥的正儿八经的未婚妻。至于眼前这个让墨哥哥另眼相待的女子,若是表现的好,她便大发善心的让她进门做姨娘。

    这样子想着女子便有些得意的看向了夙凌月,并且用眼神诉说这什么。

    夙凌月早就看到了这一幕,再联系起前面女子所说的话,便猜到了七八分,显然这女人是被她身边的这个妖孽迷了心智,竟然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掂量掂量。

    君墨染原本大可以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当作是不存在的,但是她竟然当着夙凌月说出这番话来,这不是让他原本就有些不平的情路变得更加坎坷吗?君墨染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几眼夙凌月,见对方并未有任何生气的样子,松气的同时便又多了几分失落。

    随后凌厉的目光直射对面的女子,嘴角噙了几分不屑说道:“回去转告那个女人,不要以为让她管了几天君府的琐事,便将自己当作是君府的女主子。即便是有这样的野心也得想想她一介商贾送来讨好君家的礼物究竟是配不配!”

    君墨染这话说得很是狠毒,不但骂了女子口中的姨妈不自量力,更是说对方不过是低下的女人,否决了对方一切的痴念。

    是个人怕是都听懂了君墨染话语之中的鄙视之意,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不知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愣是没有听懂君墨染话语之中意思,对着君墨染说道:“墨哥哥姨妈没有想当君府主母的意思,姨妈早就跟芍儿说过的,君府的主母只有一个,那就是墨哥哥的娘亲。”

    君墨染听着眼前这个女子一口一个墨哥哥,眉头已经皱的极深,终于再也顾虑不得什么,话语寒冷的开口说道:“君家就我一个独子,何时又出了你这个妹妹。再者,真要当我妹妹,也得看看自己是否真有这资格。”

    君墨染这次显然是将话语说得明白了,偏偏这姑娘脸皮子厚的可以,一双大眼蒙了雾气,看向君墨染:“墨哥哥这是嫌弃我吗?”

    君墨染却再也忍受不住,张口便说道:“朔月,还不快将这女人扔出去!”

    暗中的朔月领命出来,提了位置上的女子,便朝着外面走去。

    容尘有些惋惜的看着被提走的女子,倒不是可惜朔月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难得出来一个女的来争阿墨,他原本还以为有好戏可看,却不想这女人实在是过于愚蠢。根本没有看头。

    君墨染目光扫过对面仍旧在惋惜未曾看到好戏的容尘,语带薄凉的说道:“前几日洛家那丫头似乎对你最近的去向很是好奇。不如我发发善心将你的消息透露给她?”

    容尘一想起自己的那个未婚妻那娇蛮的模样,惊吓直直的摇头,嘴上还不断拒绝,生怕君墨染一个不小心便真的将自己的消息给透露出去了。

    此时被朔月无情的扔到了外面大街之上的女子,等到朔月离开之后便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

    晚膳过后,君墨染叫住了夙凌月与容尘两人,对着夙凌月说道:“你既然说了那人借我玩玩,如今可是还算作数?”

    他原本也是不想动大武,虽然对他也是恨之入骨,但依旧希望夙凌月自己能够报仇。

    但是今晚因为那个女人,他心情变得有些糟糕忍不住想找人发泄一下,如今正好有这样的资源,他何乐而不为?

    夙凌月闻言,淡淡一笑:“这是自然。”

    君墨染脸上染上了几分嗜血之色,对着容尘与夙凌月说道:“如此今晚便请你们看一场好戏如何?”

    戚府拜寿那日容尘并不在京都,因而也不知事情始末,如今听闻君墨染要玩人,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要玩谁?”

    “一个该死之人。”夙凌月眼中墨黑,面上扬起与君墨染一般无二的嗜血笑容。她既然想不出该如何折磨那男人,不如看看这君家的少主倒有什么手段。

    看着两人的模样,容尘眼底的疑惑却是更深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能让这两人如此愤恨,却又如此好掰倒?莫不是今日出去,他们又出了什么事情?

    正想着,君墨染却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处地牢。

    刚下了地牢,便看见正对面的墙壁之上绑了一个男子,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浑身上下的衣物都被脱去,只剩下了一条亵裤,遮挡着他最为隐蔽的地方。

    君墨染绕着大武走了一圈,随后转身看向身后的夙凌月问道:“若是一不小心玩死了,小丫头可会怪我?”

    夙凌月摇了摇头,她横竖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折磨对方,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君墨染闹着,横竖她也是能看到的。

    君墨染看见了夙凌月的回答,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肆,对着身后的朔月唤道:“在他手腕之上割上一个小口子,随后置放在温水之中。”

    夙凌月原本还有些期待君墨染的手段,但是如今听了他对墨月的吩咐却不禁有些失望,不过是个割腕自杀的法子而已。

    君墨染并未看到夙凌月脸上的失望之色,继续对着朔月吩咐道:“再去寻一条健壮的母狗来,将媚药灌入他的嘴中。”

    朔月听着君墨染的吩咐,犹豫了一会儿,便小心的问道:“可需要给他松绑?”

    “就这么吊着吧。想要却不能要才是最销河蟹魂的。”君墨染嘴角划开一丝冷笑,“真不知道一个人想狗求欢的模样会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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